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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有人齐刷刷看向他。默默不语，似有所思。

    饭神左右看看，有些慌神，搡推小张一把：“创业期间楚总是不想让大家分神！等公司走向稳定，要招多少就招多少！周率婷纯粹是个意外，那是楚总的忘年交鲁老头极力推荐的‘准女友’型员工，没办法不接受对不，听说那老头又住院了，总不能浪费人家老人一片心意不是嘛。理解万岁理解万岁，我们的口号是啥！”紧接着挤眉弄眼地对着视频组的手下同事。

    周围几个人立即会意大声吼着：“公司不破产！我们不走人！”

    刚刚还有点心怀二意被小张言论一番怂动的其他员工，也回过神来点头赞同，跟着喊起来：“公司不破产！我们不走人！”

    小张一脸不悦低声继续：“哼，准女友，真牵强。”

    此话被站在一旁的饭神听见，脸色绷紧。

    饭神等其他同事散去回家。独自坐在会议室里，点起一根烟，长吁短叹，这时扁宪走过来打算做公司锁门的最后收尾工作，检查一下各个办公区域的设备运转，灯是否关闭等等。他忽然看见饭神，知道其平时与楚总最亲近，也是最了解P站具体运作的人之一，便上前尝试搭讪。

    “刚刚还乐观呢，这么快就信心不足了？”

    饭神瞥见扁宪，吐口烟圈，扁宪在其身旁椅子上坐下：“给我也来根！”

    饭神把打火机香烟盒从会议桌上挪到他一边，示意自己动手。

    扁宪抽出一根细长香烟，咧嘴馋笑：“养生吗，竟抽得女士香烟。”

    饭神淡淡地说：“创业期间，没办法，能增点寿就增点，不然哪有命去拼。”

    扁宪点起，别扭此口径，将其放置一边：“小张也就是说说，我了解他，他不敢辞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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