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白布下面,他的小语安安静静的躺着,脸上,身上有鲜红的血迹,宛如一朵朵盛开的血色野花,拥有如同主人一样强悍的生命力。 她并不是室内的娇花,她是杂草。 是哪怕在悬崖峭壁上迎着刀锋剑雨都会努力生长的杂草。 这短短的一生里,她从来都只想要好好的努力的生活下去。 因为这个世界好大,有意思的事情好多,她好想用眼眸看遍山河。 哪怕在深渊中的时候她都拼命的昂着头,要往更高的地方行走。 她也怕冷怕疼,可纵然满身伤痕,她依旧倔强的活着,要从最恶劣的最阴暗的角落里窥觑阳光。 可季瞻抹去了她的一切。 她曾经努力的痕迹,她生活的痕迹全部都被抹去,只给她剩下一副名叫关棋语的躯壳。 这样……她的坚持还有什么意义呢? 宛如将她的根活生生的挖出来,她如何能活下去。 人并非真的草木,哪有什么人是真的不在乎受伤的。 第(1/3)页